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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9章惡名遠播的花豬白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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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9章 惡名遠播的花豬白狗

郭威所在的獻生堂,於他父親在時就有了,這個堂口至今未發展壯大,一直依附於總教,負責承擔對長生教祭祀活動和研制藥物,堂口裏的教眾多沒有武功,但制藥制毒水平很高。

屠龍堂,堂主是屠龍尊者,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,靈修資質很高,使用一條屠龍鞭,屬教中高手之一,堂口在飛龍城邊的玉山。教眾非常多,在中州、平州、飛龍城能有數十萬之眾,多而必雜,不都是有用之人,以平民居多。

掩日堂,堂口在望海國望京城,原堂主李玉,和郭威都是自幼在長生教中長大的。由於他獻上猛將之勢,又奪了天雄城,已經升為長老,堂主現在是齊志明,擄走的一萬多天雄城的百姓,此時在秋田縣開墾梯田。

怯塵堂,堂主尚江雪下落不明,由原堂主尚作嵂代管,雖被夏一諾欺騙,但是靠假聖旨領出三萬兵馬,與朱避純決戰失敗後,領著手下一萬多雪狼國殘兵,駐紮在天雄城,對夏一諾不說是恨之入骨,也是殺之而後快。

斷水堂,堂主郎才,也就是現在的穎人大祭司阿才,教眾遍布大理國,漢穎皆有。被繳過了三次,一次是因為孜敏發現,一次是因為郭威刺殺段王失敗,還一次便是夏一諾前幾日所為。如今穎人教眾全部被控制,只剩下漢人教眾,也是稀疏零散。

還有三個堂口,滅魄、懸翦、真鋼,堂主皆是靈修強者,不過與夏一諾沒關系,郭威也順口帶了一句。

郭威像個怨婦一樣,叨叨著別人如何幸運,自己如何時運不際,猶不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,這些事情都被夏一諾牢牢記下,特別是知道了爺爺現在的位置,暗自歡喜。

三人路過一片村落,天已經擦黑,白歌謳說道:“我們去井邊接些水吧。”打馬靠近了村子,兩人隨後而至。

井邊一個婦人,非常熱情,主動打井水幫白歌謳灌上水袋,白歌謳點頭表示感謝,就在這時,那個婦人抓著白歌謳大叫起來:“抓賊啊,抓賊啊!”

房子裏跑了出來幾個男子,將三人團團圍住,郭威與白歌謳面面相覷,只聽一個中年男子說道:“賊子可是花豬白狗中的白歌謳?!”

剛才那個婦人,此時從房中拿出兩副畫像,說道:“大家看,此人就是白歌謳!”

白歌謳並未懼怕,從容說道:“正是你家小爺白歌謳,你們要怎樣?”

“殺人償命”

中年男子惡狠狠的說完,揮起手中大刀向白歌謳砍來。邊上數人也不客氣,拿刀劍向白歌謳攻來。

郭威自言自語道:“喝口涼水,也能塞到牙?!這花豬白狗仇家太多了吧。”

但他卻不著急,對著坐在車中木箱裏的夏一諾,安穩的說道:

“你不用以為能得救,白歌謳的武功比花枝舞還高,已經修靈有段時間了,他被滅魄堂的堂主袁稀志傳授修靈,所以未隨我去一起去草原,也是因為這個原因。”

果然,白歌謳被眾人夾擊,卻游刃有餘,不肖幾招,便將幾人殺死。

郭威立刻上來獻媚:“白護法武功又精進了,我看,不日即將化羽升仙了啊。”

白歌謳,輕哼一聲說道:“幾只雜魚,不自量力。”

白歌謳持鉞橫在那個婦人頸邊:“你們是什麽人?與我有何仇怨?”

那婦人本伏在一個男人身上哭泣,被白歌謳的鉞尖頂得跪起,狠狠說道:“我們是中州城中林氏族人。你這個…”

白歌謳手腕一翻,那女人應聲倒地,脖頸處血漿噴射,他不屑一顧,轉身說道:“就這點武功,也敢來追殺我?呵呵,走吧。”

郭威附和道:“對對,還是速速離開為妙。”

兩人轉身之際,一個陰沈的聲音,從背後傳來。

“站住。”

兩人回過頭來,只見一個青衣老者,手持一柄寶劍,不知道何時出現。

郭威不耐煩的說道:“你又有多少斤兩?”

那人說道:“逆徒,老夫今日便為貴門清理門戶。”

郭威馬上露出吃驚的樣子說道:“貴門?”

隨後又颯然一笑說道:“如今白護法修煉了靈力,恐怕你也未必是對手。”

那人用劍柄一指郭威,說道:“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,貴門神宗的歷害。”說罷,身體未動,揮了幾下寶劍。

只見,白歌謳的衣衫,立刻出現了幾道口子,血從他衣服破口處流了出來。

白歌謳手中的鉞掉在了地上,口裏吐出一股血,說道:“花大哥,小弟先走一步了。”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。

郭威一看傻了眼,只聽那老者厲色說道:“花枝舞現在何處,你倆從實招來,可保不死。”

夏一諾一指郭威,搶先說道:“花枝舞現在天雄城,已經被我毒傻,這個人是他們的同黨,也是長生教的!”

郭威此時方才明白了形勢,馬上說道:“胡說!這位前輩,花枝舞是晚輩毒傻的,這小子為保命,搶功而已。”

那老者將劍收到身後,看了看夏一諾,又看了看郭威,皺眉說道:“嗯?”沖郭威說道:“你先說。”

郭威面露喜色,說道:“白歌謳與花枝舞一對兇神,藏匿長生教多年,晚輩雖也身在教中,但為人正直,見不得他們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…”

夏一諾在邊上“嘁”了一聲。

郭威白他一眼說道:“晚輩便尋了個機會,餵那花枝舞服下了忘憂失憶丸,將他毒傻。”

那老者說道:“小子,你說。”

夏一諾說道:“半年前,我被花枝舞和這個鳥人捉住,偶遇狼群,花枝舞被狼咬傷,我趁他們不備,將水中下入忘憂失憶丸,結果花枝舞喝了,他沒喝,因此只將花枝舞毒傻。”

那老者皺眉片刻,說道:“你倆人說的,我也辨不出真假,如無證據,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,就將你兩人都殺了吧。”說罷,將劍從背後拿了出來。

郭威馬上伸手,說道:“前輩等等,我有證據!”

說完,將懷中的藥褡褳,提了出來,對夏一諾說道:“有本事,從裏面找出忘憂失憶丸!我現在就吃下去!”

夏一諾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我當時情急,知道你身上都是毒藥,隨便拿了一個,現在讓我認,我哪裏認得?!”

郭威笑道:“前輩,你看,這小子連藥都不識得,如何下毒。並且那忘憂失憶丸放在水中,會有奇特香味,怎麽會騙得了他?那藥是我親手餵給花枝舞,整顆吞下去的。”

那老者走上前來,郭威忙閃到一旁,低頭賠笑,老者用劍抵住夏一諾的脖子說道:“小子,你還有什麽話說?”

夏一諾仰天哈哈大笑,道:“沈冤得雪啊!哈哈哈。”

郭威笑道:“得雪又如何,下去給白歌謳那個蠢貨說吧,看他信不信你,哈哈。”

笑著笑著,郭威發現,白歌謳從邊上站了起來,面色陰沈如鬼,目帶凜冽戾氣的看著自己,郭威馬上跑到老者身後。

“前輩,詐屍啦!再補他一劍。”

白歌謳手向地面空抓,鴛鴦鉞吸到了手中,陰森森說道:“卑鄙小人!”

夏一諾馬上說道:“白護法,刀下留人啊,給我個解狠機會。”

白歌謳哪裏肯聽,揮鉞向郭威身上削去,嘴中說道:“給你留條命!”

那老者一眾,其實是夏一諾和何太虛接濟過的天雄城難民,當初靠著騙人偷盜茍活,夏一諾那一百兩銀子全給了他們。

那扮成貴門的老者就是林大叔,他要扶夏一諾出木箱。

夏一諾趁著白歌謳痛毆郭威之際,趴在他的肩膀上說道:“你速去梵凈山貴門找何太虛,說白歌謳在去天雄城的路中,他能救我。”說完,馬上將他推開。

林大叔輕輕點頭,遠離了夏一諾,去扶地上裝死的鄉親。

夏一諾在木箱之中,開始勸起白歌謳來,他真的怕白歌謳一怒之下把郭威打死,他還準備讓郭威去指認阿才呢。

夏一諾這嘴就沒閑著,一是怕郭威被打死,二是讓白歌謳知道他沒有與林大叔單獨交流。

最後夏一諾勸道:“這裏離官道不遠,若是被人聽到,終是不妥,我們換個地方虐待他吧。”

白歌謳這才住手,他也真的手下留情了,沒把郭威打死,他準備要狠狠虐待他幾天才能出氣。

郭威的身上,已經不知道被鴛鴦鉞劃了多少道口子,鮮血淋漓,被白歌謳提起,扔進了木箱。

白歌謳按事先說好的,給了林大叔等人一百兩銀子,打著馬車離開了。

林大叔等人千恩萬謝,看馬車走遠之後,立刻打起一匹馬,向南而去。

一輪明月,高掛當空,夏一諾心裏別提多痛快了。

夏一諾看著郭威的樣子,罵道:“郭堂主,不怪勾長老罵你,太不爭氣,毒殺教友,出賣教友,遭報應了吧。”

郭威氣若游絲的說道:“小賊子,你以為白狗會放過你嗎?!哼!別自作聰明了。”

夏一諾看著郭威那副慘樣,心中好笑,他對自己性命一點也不擔心,卻對他能不能活到何太虛來,深表懷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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